这是我第三次走入安宁病房,但内心依然充满了迷茫和无措。我告诉自己,这或许是一种新可能性的探索。在这个过程中,我意识到自己过去是多么渴望确定性,仿佛这种确定性成了我逃避责任或避免面对悲伤的借口。而现在,我开始觉得,接受迷茫,可能才是真正自由的开始。
上次服务的张叔叔已经离世,我就像一个失去方向的孩子,在新的病床之间游荡,寻找新的临时停靠点。每一次离别,都是一段无法言说的沉重,但也是一种新的开始。
魏阿姨,她看到我们到的时候,就不停的感谢我们。她太客气了,没按摩几下就让我们赶快坐下。埋在皮肤下的针管已经无法使用,三位护士反复尝试,终于在第三次尝试下成功了。我和另一个伙伴一边给阿姨按摩着,一边努力地和阿姨聊着天,我深深的感受到沟通能力的局限,不光在方言上,也在细微表达的解读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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